“就是因为他提供消息，李水星才能威胁祁小姐把真正的账册偷出去做交换，举报老先生的也是李水星，不过你放心，李水星手里的账册，是假的。”他看到章非云牵她的手了，如果不是她马上将手收回来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做什么。

她不仅知道这个，她还知道，“姜心白给我报错了消息，也要被你开除，人事部的朱部长被赶走，也是因为我，对吧？”司俊风！你总算

“伯母，”这时，程申儿送进来一杯参茶：“保姆忙着收拾没空，我把茶给您端上来了。”“有你的，有你的。”记忆里，儿子十几年没跟她开口要过东西了，司妈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份。

切蛋糕、倒香槟酒之类的环节可以不参加，但司妈特意请了一些人谈投资的事，司俊风得到场。本来这只能算财经和法制新闻，关注的人不多，偏偏司爸的公司不久前曾请了一个一线明星代言。

“我正在办司总交给我的任务。”阿灯不想理她。她吩咐司妈，宛若吩咐自家保姆。

不到早上4点，花园里静谧祥和，偶尔响起一两声蛐蛐叫。明明是帮忙来着，却和司俊风滚了一晚上。